许佑宁解释道：“害死我外婆的人不是简安，她虽然是陆薄言的妻子，但她和这件事没有关系。更何况，我外婆生前很疼简安和亦承哥，如果知道我为了替她复仇而伤害简安，外婆不会高兴的。”

不知道过去多久，街上已经没有行人了，马路上的车辆也变得稀少，沈越川的手机里收到好几封工作邮件，他隐隐约约意识到生活和工作还是要继续，于是发动车子，回公寓。

阿光看了看手表：“现在是晚上八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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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越川放慢车速，脑海中突然掠过一个想法。

苏韵锦擦掉从眼角流出的泪水，从包包里拿出一个蓝色的信封递给沈越川。

萧芸芸的手按住车窗控制按钮，作势要关上车窗：“我最后警告你一次：闪开！”

“嗯。”苏简安睁开眼睛，懒懒的应了一声，说话间突然感觉到胎动，愣了愣，随即抓过陆薄言的手放到她的小|腹上，笑眯眯的和陆薄言说，“他们可能听到了！”

“跟我过来，有件事要跟你商量。”

“现在啊？”萧芸芸一筷子戳进小笼包里，咬牙切齿的说，“我在想沈越川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王八蛋！”

苏简安索性也不想了，摊了摊手说：“那等他们出生后，你再慢慢想。”

很久以后，秦韩才从萧芸芸口中得知真相，那时再回想这一刻，秦韩才意识到，跟沈越川相比，他对萧芸芸的喜欢不算什么。

“赤|裸|裸的秀恩爱。”有人捂住眼睛，“看不下去了，季先生，你管管啊。”

“这么糟糕的日子，大概持续了小半年吧。然后，就发生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。”

苏韵锦一直盯着沈越川手上的纱布：“多浅的伤口都要注意，否则感染发炎就麻烦了。”

梦中，她看见了外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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