录音笔的事情像石头一样压在她心口,她整晚几乎没怎么睡。
“砰!”符媛儿往她脑袋上敲了一个爆栗,“你还是去渣别人吧!”
“你别看我,我没有杀人的嗜好。”程奕鸣冷笑,一语将她的心思点破。
“但我看季森卓这次是真心的。”
但他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他的态度,他认为符媛儿没这个胆量……他时时刻刻不忘抓住鄙视她的机会。
程子同的嘴角勾起一抹邪笑,“哦,你是来代替她的?”
在这样的时刻,她将那些受过的伤都放下了,那些借口和理由都忘掉了,此时此刻,她只是一个纯粹为他担心的女人。
“不是你叫来接程子同的吗?”符媛儿问。
什么!
电话那头应该是一个医生。
她凑到包厢外,悄悄将包厢门拉开一条缝往里瞅。
“子同派了专机过去,他会比我们预计的早两个小时赶到。”符爷爷说道。
程子同怔了怔,似乎有点难以理解符媛儿提出的假设。
还有她为什么宰了兔子,却要栽赃给保姆,把保姆赶走?
她自己也觉得挺好笑的,满脑子想着这月采访选题的事情,连人和柱子都没分清楚。
这件事里面,程子同和自己妈妈的态度都有点异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