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子卿,非得现在讨论这件事?”程奕鸣冷声问。
一个服务生推着一辆餐车走进,伴随他的是一阵悦耳的男歌声,唱的是一首老歌,《你最珍贵》。
所以,对妈妈的话她一点也不生气,反而带着欢喜走上楼去了。
然而,面对他的激动,符媛儿有点懵。
“子吟,你别怕,是符媛儿不好,阿姨替你教训她。”符妈妈仍然在安慰子吟。
他正准备发动车子往里开,程奕鸣忽然给他打来电话,约他在公司见面。
晚夏的C市,热度中夹着一股凉风,吹在人身上暖融融的。
电话那头的声音特别清晰:“程总,我们讨论了好几个方案,但都需要您来定夺。”
严妍一定是见过,男人对某些女人不讲道理,不问缘由的呵护,才会得出这些奇怪但又真实的结论吧。
现在,她不需要顾及了。
或许是刚才,她在提起结婚时,程奕鸣没能伪装好的杀气,让她瞬间清醒了吧。
“她当然有这样的想法,”符妈妈笑道,“但这世上的事,是她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的?”
两人的呼吸已经交缠。
好在她进入楼梯间之后是往上跑,而护士和符媛儿是往楼下追去,否则后果不堪设想。
牌不大,但你得恰恰有能压过她的牌才行。
说完,她转身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