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剃须水、电动牙刷、剃须刀……还有什么?”
等他一挂了电话,洛小夕就笑着爬到他身上:“居然一点也不差,帮几个女人量过?”
“不要。”苏简安把手缩回被窝里,“你不是跟护士说你可以吗?你自己来啊。”
他语气平缓,吐字清晰,明明和平常说话的口吻没有区别,但尾音里那抹笑意还是让苏简安觉得别有深意。
苏亦承一挑眉梢,“看见你就忘了。”
“跟很多人一起喝酒,你很开心是不是?”陆薄言放下报纸,冷冷的看过来,“你是不是忘了你是谁?”
陆薄言握着球杆,颀长的身躯挺拔如一颗拔地而起的白杨,他挥杆的动作优雅中不乏利落,旁观的人哪里还有空管那只球去了哪里,目光焦灼在他身上根本无法移开,。
这一瞬间,头顶上的星星似乎真的闪烁了起来,光芒万千,两岸的灯火却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变得迷|离。
明明是大周末,整组人却还是加班到深夜。
她看向苏亦承,撇了撇嘴角:“你怎么一点玩笑都开不起?这么认真干屁啊!以为我多稀罕你呢。”
最终,沈越川还是决定去一趟陆薄言家,才踏进门就发现家里的气氛诡异又僵硬,他问徐伯:“怎么回事这是?”
陆薄言蹙了蹙眉:“接进来。”
沈越川不忘叮嘱苏简安:“顺便也想想送他什么礼物啊。”
他叹了口气,走进去摇了摇陆薄言。
“没有。”苏亦承推开车门下去,“你什么时候来的?”
苏简安依然无所察觉,认真又毫无心机的看着沈越川,有那么几秒钟沈越川都不忍心坑她了,但想到机会难得,最后还是清了清嗓子,交代清楚游戏规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