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笑了笑：“如果你真的不相信，那你还算清醒，因为我已经求证过了，这份名单的确是假的。”“凶手呢，有没有人看到凶手！”

她回到了程奕鸣的别墅。“然后岸上的人掉头走了，”店主摇头，“你说这么冷的天气，他把人打下水，不等于是杀人吗？还好那个人很快自己爬上来了。”

欧翔略微迟疑，才回答道：“我弟弟欧飞，我在公司里的时候也不主事，主事的一直是我弟弟。”严妍收回目光：“怎么了？”

“袁子欣去见欧老之前，见过什么人？”这时候她回过神来，有点担心了。

“就是助兴用的嘛……我放的剂量比较大而已。”莉莉不敢撒谎，“你放心，不是违禁药品。”“你放我鸽子，就是为了来见她？”司俊风讥诮的语调将她拉回现实。

他低头一看，才发现她的手心已被自己掐住了血印……“我说得对不对？”他低头看着她，嘴角弯起一抹笑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