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刚才说得很清楚，答不出来我喝酒，答出来，我打你手板。”

身后响起程申儿不屑的轻哼声，“故作深沉谁不会，查不出来就直说。连监控都不看，还说自己是警察。”

话说间，他们跟着女人的车开到了一栋大厦的停车场入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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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就这样坦坦荡荡，大大方方走进去。”这是他的办法，“不必跟任何人认错。”

阿斯耸肩：“基本已经可以确定那名员工亏空公款后，借休假逃走。”

但他越是这样想，神智就越清醒。

很显然，江田不属于这两者中的任何一个。

“走了，”他揽住她的肩，“陪我去吃饭。”

“好，大家都好，”三姨手中端着一模一样的一杯酒，自己先喝了一口，“这是家里自酿的，你也尝尝。”

为了生意……

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，马上离开饭桌，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，”祁雪纯分析，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，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，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？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，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？在桌上，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？在爷爷手里？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

他本能的反手抓她，却被她往后一推，她得了空隙退到了操控台旁边。

“摔碎玉镯是我不对，他骂我是应该的……”

“我去过，但那时候爷爷还在饭桌上呢。”

“明早八点我来接你。”她下车时，他特别叮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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