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被挟持过后,苏简安经常做噩梦,梦里反反复复都是那个场景,双目浑浊阴狠的凶手,拿着刀在她身上来回比划,要在她身上雕刻,然后将她肢解。 细长笔直的腿露出来,再往上,是她玲珑美好的曲线。
那些亲昵的动作他们做得自然而又性感,短暂的目光交汇都能擦出火花,他们跳得太好太默契,逼得旁边的几对舞伴动作畏缩,最后索性不跳了。 哔嘀阁
“谢谢你啊。”苏简安笑了笑,“大学和在美国的时候,你都帮了我不少。江少恺,真的谢谢你。” 苏简安的纤长的手指抚过他的脸,他渐渐地不再冒汗了,苏简安想起以往她做噩梦的时候,总是躲在陆薄言的怀抱里缓过去。
那种微妙的甜蜜又拉开了闸口,不断的从苏简安的心底涌出来,她窝在陆薄言怀里,幸福得想发笑。 “你吃醋了。”苏简安盯着他的眼睛,语气却像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情般随意。
她猛地意识到什么,抬起头,说话都不利索了:“你你……秦魏,你、你是就是传说中秦叔叔海归不久一表人才的儿子?” 很快地,华尔兹舞曲的尾音落下,秦魏也跑回来了,他给了洛小夕一个暧昧不明的眼神,示意她期待,引得洛小夕更加好奇他到底搞了什么幺蛾子。
陆薄言睁开眼睛,小怪兽已经急得眼睛都雾蒙蒙的了,晶亮的眸子急切的看着他,他叹了口气:“我没事,刚才只是在睡觉。” 苏简安的身体还是有些僵硬,大脑里似乎满是陆薄言低沉的声音,她差点哭了:“怎么抬啊?”
想到这里苏简安笑了笑:“我妈人缘很好的,这些阿姨都很喜欢跟我妈喝茶聊天打牌,久了也把我当成半个女儿。可是我读大学后,就没再见过她们了,我……”说着她突然反应过来,睨了陆薄言一眼,“我跟你说这么多干嘛?” 苏简安微微低着头,听话的转过身来,并没有想陆薄言的话为什么变得这么少。
“你试试。”她脸上的笑容比甜食还甜。 可最终,她只成了一个空前绝后的女神经。
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某人碰了碰陆薄言的杯子,一口喝下去小半杯,红酒特有的香醇萦绕在唇齿间,她不由自主的舔了舔唇。 陆薄言把苏简安带进了一家临河的餐厅。
她的外套只比睡衣长了一点,遮不住她光洁细长的腿,又是无领设计,她纤长白皙的颈项、线条优美的锁骨俱都无处可逃,再回忆她走出来时性|感娇俏的模样…… 最糟糕的是,这两个人是同一个女人,还是夺走了她心爱男人的女人。
“我不要他送!” 昨天,苏简安好像也说了什么这两年里她会尽职尽责。
理智和私心博弈,他前所未有的烦躁,面前的烟灰缸里就多出了无数的烟头。 看来他家的小怪兽还真是……深藏不露。
洛小夕替他关上车门,慢慢走进公司,很快就有同事发现她的异常,关切的问她怎么了,她只说昨天晚上不小心被碎玻璃割伤了,同事热心的扶着她进去,于是一路上她收到了不少关心。 “我暗示过你拒绝。”陆薄言一副他没有责任的样子。
“我每次来你身边那位可是都在。”苏亦承调侃她,“你们还没结婚的时候我叫你来,你不见得会答应。” 她被绑架、被围堵,及时赶到救了她的人,却也是陆薄言。
陆薄言好整以暇:“我昨天怎么了?” 摄像机对着苏简安一阵猛拍,记者们像是挖掘出了惊天的大料一样:“为什呢?是因为这颗钻石独一无二吗?”
归置好所有的东西后,苏简安拿了睡衣去洗澡。 他明明坐得很随意,那种优雅和华贵却如影随形,目光落在电脑屏幕上,沉稳冷峻的运筹帷幄,整个人不是一般的赏心悦目,谁都无法不对他怦然心动。
“接下来去哪儿?”陆薄言问。 无端的,陆薄言的脸又浮上她的脑海。
一个近60岁的老人站在书桌背后,手上执着一支毛笔,笔端是一幅快要画成的水墨画。 陆薄言的唇角微不可觉的上挑了一下看来他的小妻子,真的不好欺负。
她想去找唐玉兰。 苏简安阁下手机让它充电,转移自己的注意力:“你昨天中午不是和经纪公司面谈了吗?结果怎么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