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看清那三个字，顿时愣住。

“我恼恨莫小沫是真的，但对她动手，是因为她偷吃了我的生日蛋糕！”纪露露回答。

主管语塞，“那我和客户再商量一下。”

美华带进来一个五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。

他以这个为幌子，其实进公寓楼见尤娜了。

祁雪纯面无表情的转回目光，发动车子。

“什么？”

“我还没给纪露露做笔录呢，带什么走！”祁雪纯不放人。

“你……”

确定只有程申儿一个人。

司俊风心头一凛。他已当着面讲有关祁雪纯的事，显然不把程申儿当外人了。

女秘书起身将资料找出来。

“究竟是为什么？她能给你什么？”程申儿声嘶力竭，“她有什么是我没有的？”

“你跑哪里去了，脸怎么这么红？”祁妈小声责备。

而她还记得那个段落里的最后一句话，一念天堂，一念地狱。

“咚咚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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