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挣开他,反而给了他更多机会,倾身将她压入沙发。
“祁雪纯,祁雪纯……”白唐唤她的名字,试图将她叫醒。
阿斯跟着说道:“我查过了,欧翔的确有个儿子在G国,根据G国警方提供的资料显示,他的确因为贩卖违禁品被逮捕,后来由于证据不足被释放。”
“刚才谢谢你。”祁雪纯走进去。
在A市的程家亲戚几乎全都来了,纷纷跑过来跟严妍和程奕鸣打招呼。
想来为了躲避债主,她非但不会在家,连电话也不敢开。
两张脸同时带着诧异看来,一个年长的约莫五十几岁,另一个年轻一点的,应该就是六叔。
严妍穿过走廊,找到一个安静的地方想冷静一会儿。
祁雪纯接着说:“我从你丢的垃圾袋里,发现的不只是理赔申请书,还有一些别的东西,需要我一一说出来吗?”
结婚是爷爷以不吃药为威胁,不得已而为之的决定。
她回到房间,沉沉吐了一口气。
说完,她起身走了出去。
第二天上午,祁雪纯顶着发疼的脑袋坐起来,瞧见床头有白唐留的字条。
程奕鸣从来没放弃将程家人拖出泥潭,程家人却这样对待他。
否则将付之法律手段。
不过,她先得弄清楚一件事。